“不要,我就要。”少女醉红了脸娇俏的笑着。
江秋白昏昏沉沉,面前是自己爱了多年的女孩,她主动要求。他轻轻吻上了那娇媚的唇,堵住了她叠叠不休的话,他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。温柔而又急切的脱掉了他们的衣服。
她很紧张,在微微颤抖,江秋白也是初经人事,他一遍遍吻她的嘴,她的肩膀,她的胸前,想让她放松一点。然后在找了好几遍,离余都有些恼了的时候终于对准了。
她痛的叫出来,江秋白一遍遍的抚摸着她,企图降低她的痛楚。然后强势而温柔的插入,律动。
在最深处时,他轻轻吻掉了她的眼泪,那时他还不知道眼泪不是为他而流。
这一次就不一样了,江秋白拍拍她的屁股,“说点好听的。”
离余一时有点懵,什么好听的,该怎么说。她只能摇了摇屁股,表现自己邀请的意思。江秋白看到她大腿两侧都是湿了的痕迹。
他跨在她身后,手摸了一把满满的水,然后随意的都抹在她的奶子上,江秋白抓上去,没什么前戏的插入,毕竟已经足够湿润,但真的很紧,江秋白扇了她一个耳光,“放松点,又不是第一次,装什么处女。”
离余被他打的轻颤,下面轻轻缩了几下,把腿跪的更分开了,江秋白用力向下,才终于插入温软的小穴,离余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。
“疼,江秋白。”她就像第一次那样撒娇,没有意识的女人渴望得到一点怜惜。
可江秋白只是像使用一个毫无感情的工具一样在她身上肆意的抽插,按照自己喜欢的力度和方式,毫无顾忌。
听到她这句话时,江秋白只是更用力的扇了她一个耳光,“叫主人,别喊疼,你不配。”
离余身下缩了又缩,屋子里只剩下呻吟的叫声,和时不时江秋白兴起打在她身上的巴掌声。
不得不承认,方离余是个极品,操起来很爽,这么多年,江秋白也没遇到过更好的,他当初以为是初夜情节,如今才发现是真的爽。
到最后,快感达到顶峰,江秋白抽出了插在她身体里的巨物,翻来离余的身子,让她面朝着他,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。
离余早就高潮过了,只是江秋白还是不放过她不停的顶弄。理智渐渐回笼,离余意识到自己在神志不清时被欲望驱使做的事多么——,她甚至不敢找一个词来形容。
满脸都是白色的粘稠的精液,顺着脸向下滑。嘴上也是,离余下意识的舔了一口。腥甜的滋味让她皱了皱眉。离余想找东西擦干净,连带着身下的粘稠。
江秋白看到了她的动作,嗤笑“好吃吗。”说着伸出手刮下她侧脸的白浊递到她嘴边,“再尝尝”。离余此时感觉自己像个被使用过的破布娃娃,身上都是色欲的掐痕,江秋白毫不怜惜,她身下撕裂一样的痛。如今还要取悦他去舔他的手指上的精液。
江秋白看她半天不动作,笑了笑“你刚刚求我艹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,我数三个数,快点。”
江秋白靠在床头,离余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跪姿,刚刚的记忆清晰的浮现,离余红了脸,不敢相信那个主动把胸伸到江秋白脚下的女人是自己。那声你不配也蓦地钻进她的脑海里不停回响。
离余知道自己没什么拒绝的理由,她低头把他手上的白浊舔干净,用粉红的舌尖卷进嘴里,吞进胃里。
奴隶就该取悦自己的主人,毕竟她连痛都不配喊了,这种想法一出现离余感觉伴随着心脏酸痛的还有下身的颤抖。
江秋白一点点刮着她脸上的精液,全部让她吞进嘴里。
他懒洋洋的说“这是赏你的,以后都要一滴不剩的吞进去,懂了?”
“是的,主人”。她轻声应答,没什么情绪。
“我下身都是你的水,脏的很,你说该怎么办。”
离余看了眼那个有些丑陋的东西,上面布满浊液,有他的,也有她的。
“贱奴帮您舔干净,”她声音很轻,但也清楚。江秋白挑眉,看她麻利的动作,一点一点,用舌头舔的干净。
漂亮的女人为自己舔,江秋白刚刚疏解的巨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,离余惊讶的抬眼看他,嘴角还带着一点白色。
江秋白勾起恶意的笑,“吞进去,口交会不会。”
说实话,这对一个性奴来说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技能,离余也了解过。所以她尽力的张大嘴,包裹柱身,不让牙齿磕到,
舌尖在他的顶端打转。离余的嘴被顶的大大张开,嘴角撕裂一样的痛。她尽量吞下去更多,到底没有实战过,几乎要干呕,也没什么技巧,她舔了很久江秋白的阳物只是越来越大,毫无要释放的痕迹。离余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,狼狈极了,她含着泪光,祈求的看着江秋白。
江秋白看她笨拙的模样,“真蠢,以后多练,这次我就帮帮你”
他说着,拽起离余的头发狠狠的压下去。“管住你的牙,磕到了全给你拔光。”离余尽量包裹住牙齿,她被动的在他那里上下套弄着,喉咙被顶的很痛,他一点怜惜都没有。
离余控制不住的摇动着屁股,唔咽的叫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江秋白才释放,通通射到了她嘴里,滚烫的白浊顺着食道流下,一些顺着嘴角流出,离余感觉自己就是个物件,那声别喊疼,你不配又出现在耳边了。
她像学到的那样,张开嘴,给他看了看嘴里的白色,江秋白眼尾轻挑,整个人有一种满足后的慵懒。“咽下去,然后舔干净,以后都这样,听明白了吗。”
主人细心的教着他的女奴。
离余点点头,把满嘴的粘稠咽下,然后低头去清理。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难,做了第一步,之后就很简单了。就像后来她已经习惯了这一切。
“您满意吗,主人”离余弄好之后仰头看他,带着一点笑,笑里有点调侃。
“还算凑合。”
离余低头笑笑,心里竟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。
她身上其实都是各种伤痕,疼得厉害,离余很想要一个拥抱,但好像不太可能。所以她讨好的低头舔了舔他的手,江秋白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头,像对一只听话的狗表示奖励,更可笑的是离余竟希望这一刻无限延长,她有点享受这种奇怪的温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