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你模仿谁，你就是你。”他轻声说。

她叫荔知，但她的身体里有两个人。

输棋后生闷气的是荔夏，咽异议从顺服从的是荔知。他能够准确地辨别什么时候是她，什么时候是她在模仿。

对谢兰胥来说，她们是同一个人。

他抬起她的，直直地看向她黝黑的眸。

“无论你在纪念谁，这都是你的一分。”谢兰胥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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