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规揉揉额，无奈：我也不太清楚。

他还没睡醒就被警察找上门，到现在都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呢。

王庆仁问：你昨晚十到凌晨一在哪里？什么？有没有第三方证人？

在观里睡觉，没有证人。唐规沉默半秒，问：鬼可以作证人吗？

旁边负责记录的警察倏然睁大了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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