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学校传达室电话吗？”段昭转身问。

“我有二姐的。”虞笙拿手机拨去，结果对方关机了，她沮丧的垂手。

“这楼还有谁在办公？”段昭问。

“基本没了，”虞笙：“一楼礼堂，没有活动时，本来也没人，二楼有几个琴房，三楼就是广播站和一个负责学校宣传的办公室，老师都是到就班，现在可能都跟老公看上电影了。”

“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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