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以前认识，从今往后也不认识了。

慕大老爷问完这句话，才想起来方才他也这么问过简言之。

只是那时，毫不犹豫说着“不认识”的是卫如。

“不认识就好。”慕大老爷欲言又止，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指着那丛开得最艳的，语气里带着说不的复杂与惆怅，“秋儿，每一任刑狱司少卿都像这丛，看似气势正盛，实则境是烈火烹油，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成了秋后的蚱蜢，被冬雪一覆，无薄棺入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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