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？”余夏微愕，转望她：“谁……谁说你们有什么？”

“嗨，我们班不有人看我跟程斯年经常在箭场箭么？”赵翩翩笑容灿烂洗菜，低解释：“就以为我跟程斯年是男女朋友，实际上嘛……”

“实际上？”

“他算我老师，我算他学生。”赵翩翩叹了气，低声嘀咕埋怨：“要不是为了这个世界，谁没事儿被蹂躏。”

余夏眸光闪了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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