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夏平静的同他对视，反正话不是她说的。

他以后能少研究研究这些，她倒是乐得清闲。

“你好像很兴。”他说。

温知夏打了个呵欠：“有吗？”

顾平生沉了良久以后，问了这一段时间以来，一直徘徊在心中的问题，虽然多少有些难以启齿的意味。

他问：“夏夏，是不是……每次，你都没有舒服过？”

温知夏：“……”

她的沉默，让顾平生心里顿时“咯噔”了一，虽然他是有过这方面的怀疑，但不代表他真的承认自己那么差劲，但温知夏这一沉默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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