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友谅已经死了，徐寿辉更是死在陈友谅手上。朱雀军，谁的朱雀军？

许元说不上来。他现在比那人还惨，陈友谅，徐寿辉，朱重八，然后是本不清楚的朱雀，究竟谁才是自己的主？他不知，甚至不敢知。每每起了去探究的念，他就有一如芒在背的觉，好似随时被人刺穿一般。

所以，许元只是许元，一个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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