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学四年……”

程越瞳孔微震, 自言自语地喃喃。

“你怎么突然问起审言的太太？”

谢征目光从手机上抬起望了过来, 隐隐着奇怪和探究，程越已恢复平常的镇定, 淡淡：“看他们年龄差距比较大, 好奇问问。”

“当初我也好奇过，审言结婚什么风也没透。”谢征认同地说，“暑假才第一次见到他的太太, 梁映真乎我意料的。”

程越握着杯，低声问：“为什么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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