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回来得晚,更别说柳砚莺还在别耽搁了时间，等她回到荣春苑，老夫人已歇了。

她在外间守了会儿,隔着微弱的烛火和守夜婢女闲说话。这样到了明早老夫人问起，起码听起来不算失职。

那婢女突然眯缝着盯住柳砚莺的嘴瞧,柳砚莺一惊,伸手捂着，抓了抓,“围场就是蚊多,咬得我哪儿哪儿都是。”

婢女恍然，只是有一不明，“刚开春便有蚊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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