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景延看着那字条，嘴角勾着抹绝非欣慰的笑：“这是抄的，还抄错了。”

“啊？”

“给我拿支朱砂笔来。”

瑞麟赶忙去到书房的桌案边磨墨，又取了支狼毫笔沾上朱砂墨，小跑回去递给路景延。

路景延将桌上碗碟往边上推了推，将那字条重又书写一遍，他的红字叠在柳砚莺的黑字之上，半盖半遮，写得似乎一样又不全然一样。

写完将笔搁：“等墨迹干了，就把这荷包连带瓤给她还回去。”

“是…”

柳砚莺的诗一看就是按在书上描的，原文该是潇洒落拓的草书，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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