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充愣了愣，心中充满不解。

不过很快，他便暗自有了猜测，心：“中大兄如果死了，大海人一定会对朝廷发动战争。武承嗣果然是个战争狂人，为了打仗，竟主动挑起战争！”

这话他自然不敢明说，小声试探：“能为殿效力，是老夫的荣幸，只是此事之后，不知老夫还有没有机会一直替殿效力？”

换句话说，老帮你干了这件事，你肯不肯饶我一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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