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当然相信。」

连净辰的面不改，显得杜硕海的绝望毫无言说之用。他是如此不在乎，即使所之人将他恨之入骨，他也无所谓。其实，也不是没有任何动摇，这听得心碎的话，没少让连净辰难过，可那又如何，他这颗破烂不堪的心早已遍体鳞伤，怕是已失去知觉。

我当然相信，我当然相信你恨我，甚至想杀了我，如果可以的话，我也不怕被你亲手千刀万剐，不过，杜硕月没断气消失的现在，我是你不可能如你所愿的。

我要他痛苦，我要他受我曾体会的痛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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