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拿个资料怎么还两个人一起过来了？」公民老师脸上虽然笑着，微微皱起的眉却暴露了她的绪，「你们现在年纪还小，分不清楚什么叫作轻重，不是老师要说你们，未来是你们自己的，不是老师的。」

见他们不说话，神不定，公民老师还以为他们都听去了。

「好好考，有什么事不能等考完试再说吗？」

季蕗想起她惨不忍睹的分数，又想起他们班这次公民平均成绩全年级倒数第一，顿时明白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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