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也是。”柴音露了笑容。

“但慕师靖……我们真的还要继续吗？不如就这样作罢吧。”齐痴用近乎恳求的声音说。

柴音却像是着了魔，脸上露了癫狂的意味，不知是不是逆着光的缘故，她的球似都黑了些，她一把抓住齐痴的双肩，盯着他，说：“没有退路了，我们必须一直杀她，直到她杀掉我们！”

齐痴不回应。

密探着的他们无法想到，此时正在石造塔便看夜云的慕师靖，隔这么远也能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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