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刚才那个杠呢，怎么不说话了】

陶芳菲不知该怎么回应这句“还凑合”，只好露营业微笑，企图蒙混过关。

“是不是这两年没画过国画了？”柴德远一掀，问。

“哈哈哈哈最近是没怎么画过……”陶芳菲笑得更尴尬了。去掉拍戏时画的那次，她已经几年没碰过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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