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韜猛地抬，「什么意思？」

「我……」韩厉欲言又止。

跟陆韜相的越长，就越发现两人是不同的存在。

韩厉想起陆韜曾指着心脏问他，要怎么证明这里是相同的。

不知。

他仅是凭着本能，靠着嗅到熟悉的味、受到相同的悸动，与被引起的发，独断地认定陆韜就是季璟，无视两人外在表现有多么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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