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卖包卖首饰卖衣服卖画，好一个落魄千金的行径。

一周之后，程仪搬回了程启斌那。

那天中午，难得的四个人齐齐整整在一块儿吃饭，徐秀珍开始絮絮叨叨。

“你去读书的钱，这么多年在你身上的钱，结果你回来就找这么个工作，要搁前几年，你想怎么样我都不说你，最近这家里”

她夹了一截玉米给程仪，瞟一程恬：“你姐当明星也没挣几个钱。”

“一家没有一个省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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