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对面打的一人，缓缓走了过去。

他要超度这里的人。

既然活着痛苦，如此罪恶，那么，便去死好了。

死了，再超度。

可一句话，却叫他停住了脚步。

少女声如银铃，带着娇气和命令：“明台，你不许杀人。”

“这座城的人，一个都不能死。”

少女的视线在夏妈妈身上微微停留：“她的死就算了，但剩的，都要活着。”

“这是哥哥用命保护的人。”

“他想要保护的，就不能死。”

她声音轻轻，扬起的笑脸同样透着疯狂：“你杀他们，我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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