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哑执拗的目光，顾长安慌忙移开视线，低声说：“男人和男人是不能在一起的。”

“为什么……不能……在一起?”面上闪过一抹慌乱，哑不解地问。

顾长安顿了顿，无力：“不是都和你说了吗？有违天有违天，这些天你的圣贤书都读哪去了？”

“天、管的真宽……”哑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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