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小女儿的态，秦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
秦氏也见过陆彦，不过是在三年前，那时这位陆公中状元，他是陆家旁支，又是陆老先生的学生，君如玉，清雅端方，不知引得多少京中闺阁女心动。

彼时温然刚刚与肃王世定亲，而温家其他两个姑娘年纪偏小，秦氏也就没有过多关注。

若非今日温明妍提及，秦氏一时还真没想起来这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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