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很快接通，对面漫不经心地开了。

顾却开门见山地问，“你知也拓在哪吗？我联系不上他。”

李陆呈“啊”了一声，说，“我知。”

顾却皱眉，压着怒火，“他在哪？”

李陆呈打了个呵欠：“反正是回不了你那儿了。”

顾却额角突突地跳，拳攥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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