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他还认识。

那些认识的同班同学，带着自己的爸爸妈妈走了过来，他们兴采烈地跟祁云舟打招呼：“嗨，云舟！”

嗨完就一脸好奇地看向方展，问：“云舟，这是你爸爸吗？”

“好像是第一次见耶！”

该——接——招——了。

见方展还在发愣，祁云舟飞快地掐起了替身爸爸手掌心的。

“嘶嘶嘶－－”

嘶哑的痛呼声响起，方展瞬间清醒过来，对！从了公车的那一个刻起，他已经把灵魂卖给了报酬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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