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先生摊开的书上有一掌大的纸片，上面拓着一枚椭圆形的红的印，看上去是两个字，那是彼时归卷还不熟悉的篆书。看起来老先生像是在欣赏这小小的一枚拓印，归卷好奇，也就问了。老先生虽是平时不显，但也是喜欢这个勤学好问的学生的，便开： “这名章上的字是小篆，第一个，是个‘林’字，第二个，是个‘矜’字。”

那时距离归卷初识林矜，已经过去了一年多，她会偷偷跑去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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