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凡完全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。

不过想了想，他又对这个问题产生了一定的兴趣。

丽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，第二位正式接触的恶魔。

他是她的庇护者，而她则是自己潜至法则层的启蒙老师。

虽然对方有馋自己的身，不过陆凡还真的不讨厌这个女孩。

想来想去，陆凡终于有了一个准确的定义。

熟人以上，朋友未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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