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，她干地说了句。

似乎反应了几秒，程琛才坐直身，有些无奈地抓了抓眉心，笑了声。

“又？”声音笑，他问，“我什么时候嘲笑过你？”

“就，反正你还是别来看了。”

宁兮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了，在她印象里是有的。

“哦——”程琛拖长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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