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京也皱起了眉。

其实在楚辞琛一直调他没有神病，也没有失忆时，她心底就隐隐有过这个猜测。

之后楚辞琛一直不想告诉她，她几乎就笃定了这个答案。

因为这虽然最不可能，却是唯一的解释。

可此时此刻，楚辞琛把一切都说来后，她却忽然觉得事似乎变得更加扑朔迷离。

她看着楚辞琛：“当年，他在公园里给我表白时，跟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除了称呼外，一模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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