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杀死我时，所承受的痛苦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。”

秦阮垂眸，淡漠眸光扫向尼古拉斯跟莱斯莉，轻声:“对于人类来说，这已经是他们的极限。”

唐纳德皱眉，冷声问:“你要如何?”

秦阮缓缓:“我们东方有句至理名言，得饶人且饶人，指事不要绝，须留有余地。”

唐纳德脸不太好看:“你想我放过他们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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