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莞看他弯腰取鞋给她，洋洋得意：“你不是不想我去嘛，还给我拿鞋啊。”

姜琰学她的语气：“想去。”

他将鞋递给她：“都这么可怜的，还能拦着你不让你去？”

姜莞伸脚，盯着他看：“你帮我穿。”

姜琰不惯着她：“自个儿穿，手不用就变成笨手了。”

“你来。”姜莞气硬，将他当奴婢，“快儿，丫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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