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残忍了，不论是程末他说的那些话，还是让程末亲目睹亲人的自杀，都对程末太残忍了。

语言在这一刻变得苍白无力，不管说什么都消除不了这件事给程末带来的伤害。

难怪程末的失眠会那么严重。

盛延闭了闭，轻轻抱住程末。

喂，盛哥？接到盛延电话时孙晓飞立挂起十二分谄笑，指了指手机，然后疾手快地从大爷大妈的包围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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