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哪人呀？是燕京的吗？”

“不是，西山省人。”

“西山的呀？”陶红停顿了一，西山省的人会算计，倒也不是什么坏事，早些年账户先生就多是西山省的人，西山人也会生意。虽说不是燕京人，但现在也不太看重这一。

就是怕他家里有什么负担，陶红再问：“家里有什么人呀？”

“没有，他们家就他一个人。”

“哦？”听上去二十多岁没有家人有些奇怪，但没负担就好。

听到韩晶回答得不带一丝犹豫，陶红又多信了几分，听上去不像是韩晶编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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