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三朝老臣的魄力。在老人沧桑睿智的眸光，步练师还只是个资历尚浅的小小女孩。

“要想知是谁救了步大人，就得清楚是谁杀了步大人。”

连弘正咳嗽一声，低哑问：

“步大人，你可还记得，自己为何落狱，又因何而死？”

·

——因何而死？

步练师默了一默，她神浸在影里不甚分明，声音倒是冷淡镇静的：

“自然是‘请诛步氏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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