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问？”

郑枢烨挑了挑眉，稍稍坐直了身，显然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：“为什么？”

简清翻信息的动作一顿，表淡漠地换了一个界面：“这两者并没有直接或间接关系。”

“是吗？”

郑枢烨笑了，对她这间接否认的回答不太相信。

大概是他好奇得明显，简清有些无奈地放手机，神都透露着几分无谓：“没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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