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恕拿两张迟小的照片，一张是警方早就掌握的证件照（伪造），一张是文玲提供的偷拍照。

“你上次说，这个人就是你看到的姐姐，她曾经在夜里现在你家窗户外，不言不语地看着你，后来又死在你家附近的医四巷。”明恕手指在照片上了两，“现在我要你再好好想一，真的是这个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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