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我可不敢随意说。”尹庆栋接连摆手，“你们警察厉害，你们可以自己去查。”

明恕眯笑了笑。

尹庆栋连忙解释，“我只听老罗说过有些老板欠他钱，但确实不知是谁，我总不能乱猜吧？”

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明恕说：“罗祥甫沉迷摄影这件事，你了解多少？”

“你算是问对人了，早前我还陪他去买过摄像。”

“康玉说他自从有了这个好，连生意都不怎么接了？”明恕模棱两可地抛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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