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想起谁。”

“我外婆吧。虽然她去世很久了。”

他不再赘言，梁倾却明白，对离世许久的亲人的思念，往往无法付诸实际言语，但它就在那里。

遇到相似的对话，熟悉的味，场景的闪回，便会想起他们，有些钝痛。想要忘记又生怕忘记。

“你外公呢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梁倾平静地问。

“他啊。很严厉。好像总是对我不满意。我印象中他总是说我身体太弱，太瘦小，格内向。他当了一辈兵，总用那军队里的方法训练我。野长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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