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昂扯一抹笑来，“没事，有妹约我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
“行吧，你自己注意。”

程珩说完就走了，段昂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后才重新拿手机，给对方回消息。

——扎车胎的人不是我。

——你教唆的吧？你说，聂雪迎会不会把你供来？

段昂咬着牙，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，那直接拒了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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