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耐心安慰陌生的小孩，卡尔语速很快：“或许你该明确地告诉他你的想法，每个人都很独特，有些时候他并不知你想要什么。”

小男孩若有所思，卡尔没再管他：“好运。”

对方明显没反应过来，意识回应：“谢谢你。”

光幕一闪，终于挂断通讯。卡尔抛过这个曲，低看着从刚才就一直倾听他们对话艾凡，挑挑眉：“所以你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？”

他没期望得到什么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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