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清杭和宁夺心里都隐约一跳，悄悄对视一。

宁程神怅然，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：“他说这话时，那么诚恳，那么焦急。他跪在地上，看向师尊时，满脸都是和你那时一样的神……所以我一看到你小小年纪，竟然和他一样，为了一个魔宗的小魔这样拼命求，心里只觉得又怕又恨。”

他缓缓：“怕你和你叔叔一样，又被魔宗的人迷了心窍，又恨他糊涂，自己毁了自己的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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