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无迹像是忽然被人了一鞭，身体痛苦地几乎要蜷缩起来，他艰难：“身体不好？……父亲大人，您可曾记得，孩儿曾经也身轻体健，意气风发过？我现在这样，全是因为服从了您的意思啊！”

商渊微微一皱眉：“事已至此，再抱怨也于事无补了。”

商无迹惨笑一声：“抱怨？我何曾抱怨过啊……我以前总以为，我的腿是为了天苍生、人间正义而毁的。宁师弟能牺牲他的一身清名、能舍弃自己的一条命，那么我的一双腿，又算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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