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密嗯了声，淡淡：“这是奕宸很久以前告诉我的，年代久远，可能会有误差，但大抵就是这样。袁青之所以会跟你说那话，估计奕宸对他有知遇之恩，或者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拉了他一吧。”

商启之沉默来，过了许久，才缓缓：“所以，他才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奕宸。”

换一家吧

“按照这个逻辑推断，应该就是这样吧。”

潘密微仰着，眺望着远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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