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笃抄着手笑了好久，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。

当笑容慢慢收敛时，他好像突然明白了，肖飒为什么会栽在这么一个平平无奇，甚至有傻乎乎的小画家手里。

也许有一类人的善良是天生的，不会被这个社会污染，他们在任何境里，都会优先考虑到旁人的难，即使是毫不相关的路人，不带有任何目的。

不敢说是好是坏，但他可以确定，这样的人在他和肖飒的生活里，是绝无仅有的。

叮的一声，电梯终于到了。

邹允焦急又局促地往门边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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