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警惕地腰间配刀：你认识戚小公？

常浩轸之前在追逃的拉扯中被暗箭划破了束冠，长发披散又和尸体上的血污混在一，黏糊糊地贴在脸上；他从戚景思的话中听明显的戒备，也从对方拔刀的动作里嗅到危险。

他连忙拨开脸上的乱发，戚小公，是我。

此后，戚景思才算终于完全懂了今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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