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个，则是这个商会。

读书人的嘴再厉害，也厉害不过女人。

文人的文章再犀利，也比不过这天最底层的那些普通老百姓。

要是能将这两个抓住，区区孔家，当真是不值一提。

想到这里，顾锦年不由露笑容。

只是莫名之间。

顾锦年突然皱眉。

“好香啊。”

一说不来的香味弥漫。

“是酒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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