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，还真像。

泥人张跟着他看过来，再看过去，如此往复了几遍，忽然猛地一睁大了：“圣、圣上？”

怀疑自己看错，泥人张揉了揉。

“圣上——真的是圣上！”

正在认真挑礼的萧望舒：“？”

原本因为雨，他们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，这会儿被泥人张一吆喝，周围的路人和摊贩全都望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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