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白露不作答, 她还是在仔细看他。

和很多年前一样，她试图从这躯体里找回她最初认识的卫珩。

那个善良的，对她很好很好的, 她的朋友, 卫珩。

怎么也找不到。

卫珩愤怒于她的冷漠, 握手成拳砸在桌面上：“我知是你害的我, 你可真厉害啊！”

他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来的。

荀白露收回了审视的目光, 珠转了转, 复又对上他发红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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