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谭立的性器也带来了更大的压力,他龟头被谭谦的温暖柔软的肠肉挤压着,那压力直接想要谭立射出来。
谭立发出满足的叹息,,紧紧抱着怀里的男人。
他今天终于得到他哥了,从三年前,他哥喝醉酒亲他的时候,谭立就日日夜夜做梦都想着他哥的唇,他哥身体是什么滋味,因为他哥时时刻刻都对他恶语相向,所以他没法接近他哥,那种能看得到,但是得不到渴望,让谭立觉得自己都不正常,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,那个男人,还是他哥。
现在他能对他哥得身体为所欲为,谭立只觉得是梦都成了真,他早早的就了解性知识,所以对男女的性爱并没有多大的好奇心理,只是传宗接代罢了,但是他哥不是女人,所以他对他哥身体的渴望,那也绝对不是会是传宗接代的本能趋势,是一种他也弄不清楚的因素在掌控着他,驱使着他的眼睛只有他哥。
谭立唇轻轻吸着谭谦的唇瓣,一路向上,顺着嘴唇,鼻子,眼睛,眉毛直到额头
随后,他咬着谭谦的脖子,下身又慢而快,节奏规律,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操干着他哥。
“啊啊……啊啊啊………”
浴室的春光遮掩不住,谭谦身体快被撞散了,那根插进他身体的棒子,凶狠的侵犯着他,一举击碎了他所有的感官,让他不受控制的崩溃,尾椎骨拿出传来疼痛,酸麻,摩擦的带火,这是比跟女人性交还要深入骨髓一百倍的刺激快感,谭谦忍受住了最初的不适,意识在欲望的拍打中沉沦,他狠狠的抓着谭立的肩膀,享受着谭立的操干,欲火烧着两人的肉体,即使对方不是女人,他也会沦陷在那最原始的快感中,无法自拔
浴缸的水冷掉了,谭立射在了谭谦身体里,此时谭谦脸红红的,他闭着眼睛睡了过去,胸口轻轻的呼吸,性器耷拉着,显然是累着了。
谭立撩起谭谦的额头的头发,落下一吻,然后将自己性器抽出来,拿浴巾将谭谦身体擦干净抱着去了卧室,他将人放在床上,原本是检查他哥的屁股在刚才的抽插中有没有受伤,他眼睛盯着那绯红的穴口,里面还流出了不少他射进去的东西,他手指先插了进去,能感受到那里面的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,谭立一下没忍住,他眼神暗下去,胯间的性器又涨起来,他二话没说,分开他哥的腿,一手捏着自己的性器,又送了进去
谭谦意识陷入混沌,要么觉得自己喘不上气,要么就是他全身酸痛。
早上的阳光唤醒了他,谭谦头脑胀疼的醒来,他除了脑子疼的要裂开,更要命的是他的腰,他的尾椎骨跟屁股,大腿稍微动一下都疼。
谭谦完全不知道,他就是喝醉了睡觉,身体怎么会这样?直到门被推开,谭谦捂着头的手放下,他看到了谭立穿着睡衣,不,准确的来说是谭立穿着他的睡衣出现在他卧室门口,这记忆马上就炸开了。
“哥,你醒了。”
谭立出声,他高兴的一笑,谭谦听到那声音,异常的熟悉,脑中模糊的记忆瞬间被唤起来了,昨天正是谭立压在他身上,一下一下操干着他,发出粗重的喘息,还有浴室的水声,跟他们两个肉体啪啪的声音
谭立出现在他家,结合他屁股的酸疼,谭谦知道谭立趁着他喝醉酒上了他。
他既然被自己最厌恶的弟弟上了,谭谦
胃里翻江倒海,登时瞠目欲裂,他狠狠的抓着起手边儿唯一能够到的枕头,用力的甩了去出去,那棉花枕头不偏不倚的砸在谭立脸上,发出闷重的一声,谭立没有感到有多疼,那枕头惨兮兮的落在他脚边,他便看到了谭谦扭曲狰狞的面孔,眉毛竖起来,眼睛瞪大充血猩红,咬牙切齿,恨不得吃了他。
谭谦怒瞪着他,谭立早有心理准备,他哥不会这么快接受他,他垂下眼睛,平静道:“我给你做了热粥,你肚子饿了吧。”
谭谦气的脸色发情,用力嘶吼,“滚滚滚,给老子滚。”
感情被上的不是谭立,所以谭立才会这么没事儿似的出现在自己面前。谭谦什么话都听不进去,他现在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昨天的事儿,他怎么就跟谭立滚床单了。
谭立一动不动的站在他面前,谭谦低头看了看自己,身体是干净的,甚至他睡着的床单跟被套,都换了一新的。
可是收拾过的床,并不代表昨天他们就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,谭谦怒火烧心,剧烈情绪波动,他哑着声音叫谭立滚,却狼狈的被自己口水呛着不停咳嗽,谭立上去给他拿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温水,倒了一杯凑到谭谦嘴边,谭谦一把手就打了过去,玻璃水杯的水洒在床上,湿透一大片,水杯厚实,掉落在地板上发出碰的一声,没有摔碎,咕噜噜地滚了一圈儿。
谭立看着那杯子,弯腰捡起来,执着的再倒满了一杯水,凑道他哥面前道:“你先喝点水。”
“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?”谭谦指着谭立鼻子骂道:“你一回来就来我家煮饭,想的就是上我?你他妈现在得意吧,现在高兴吧?真他妈的恶心,滚,你这张脸别再往我跟前凑,不然老子见你一次打一次。”
“昨天晚上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谭立低着头,声音低低道:“我也喝了酒”
“屁,你现在说的一句话我都不会信。”谭谦面红耳赤挥舞着拳头,下身传开的阵痛,让他面对谭立的时候,更加觉得羞辱。
谭立对上谭谦仇视的眼神,昨日他哥抱着他索求的画面,就跟梦一样,他哥喝醉了跟清醒着,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样子,他想要他哥接受他,所以他努力寻找着他哥昨天的影子,他一口气将杯子的水喝了进去,用嘴含住,直接扣着他哥的头,唇贴上去,将水给送进他哥嘴里。
谭谦不敢置信,他看清楚谭立放大的脸,鼻子吻到谭立的气味儿,当即挣扎,可是他一做剧烈运动,腰上的肌肉酸疼,疼的他现在只是纸老虎,他舌头顶着谭立入侵,大部分的水都顺着他们的嘴角流了出去,即使这样,谭谦还是喝了不少的水,那水被谭立给捂热,他头一被谭立放开,谭谦就用手背擦着嘴角,对着地板干呕,跟一个男人接吻,真是太恶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