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柯温柔地说:“简老师,你睁开眼睛看一看,你下面流出来的水把学生的手都弄湿了。”
简意不肯睁眼,梁柯就威胁道:“你要是不睁眼,我可就捅进去了,到时候让老师下面灌满精,看看会不会怀孕。”
简意猛地睁开双眼,看见两根细长的手指中间粘连着透明的液体,“对……对不起,求求你,别碰我……”
梁柯把手指凑到简意唇边,说:“那老师帮我舔干净。”
又一阵口哨声,简意被十几双眼睛盯着,仿佛误入狼窝的羊。他含住梁柯的手指,慢慢地把上面腥甜的汁水舔舐干净。
“骚吗,老师?”
下一秒,梁柯的另一只手便毫不客气地捅开了那处窄缝,痛得简意惊呼出声。他又开始挣扎,可旁边的男生用了更大的力气压制住他。
“不要……啊!”手指直直地捅到最深处,没等他适应便快速抽插起来,暧昧的水声炸响在耳边,简意丧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。
两指变成三指,梁柯一边用手指奸淫他,一边揉搓着那颗充血胀大的阴蒂。一种难以言喻的爽感充斥着简意的大脑,他只觉得自己仿佛浸泡在温泉之中,空气变得温热潮湿,一切都能成为让他难以忍耐的催情剂。
教室里的声音越来越远,简意所有的关注点都在身下,在梁柯的手指上。突然,那几根作祟的手指加快了速度,简意觉得自己似乎要喘不过气来,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,仍觉得自己仿佛处于失重和窒息的边缘。
如同烟花炸裂,那一瞬间的快感从大脑传到四肢百骸,简意高潮了。
女穴之中喷射出汁水,甚至打湿了最前排的座位。
简意脱力地倚靠在梁柯怀中,高潮的身体散发着热量,变得十分敏感。
手指从女穴中抽出,缓缓下滑,来到后面紧缩的菊穴。简意的声音终于带上了细碎的哭腔,他哀求道:“梁柯……我不要这样……”
“可是老师,是您说我们不尊重老师的。”梁柯的声音很好听,甚至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,这样的音色很适合用来骗人,因为极其容易获得对方的信任。
手指捅开菊穴,那一瞬间却不觉得痛,只是有些异样感。
“老师,如果不先让您的两个嫩穴放松下来,怎么能满足得了班上的同学呢?”
简意又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,台下的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身下,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。
梁柯的手指十分灵活,他找到深藏在软肉中间的敏感地带,几十下便让简意射了出来。
前后穴都经历过一次高潮,简意的身体已经软得不像样子,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眼神迷离地迷失在性欲之中,连梁柯什么时候掏出阴茎对准他都不知道。
“老师,我要进去了。”梁柯扶住自己深红色的肉棒,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在柔嫩的女穴上,不给对方任何反应地挺身而入。
被撑到几乎裂开的感觉让简意瞪大了双眼,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秀面庞,不敢相信这是侵犯自己的人。随后,疼痛感传来,简意哭着叫出了声。
粗大的肉棒带着血液和淫水的从简意的身体里退了出来,然后又猛地楔了进去,牢牢地将简意钉在怀中。
“啊——”
凄厉的惨叫声让梁柯兴奋,肉棒上沾染的血液也让他更为躁动,他不管不顾地闯进简意的身体里,以最原始的方式征服这个男人。
生理性的泪水从简意眼角滑落,疼痛和耻辱将他击垮,他被禁锢在讲台上,被自己的学生压在身下,即将沦为他们发泄兽欲的工具。
“啊嗯……不要、啊……出去……”简意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身体里的触感是那样清晰,他低头就能看见结合的地方正在流出淫水,而他的小腹也隆起了那根肉棒的形状。
梁柯不理睬对方的求饶,一下下进得又深又狠,囊袋拍打在简意的屁股上,发出羞人的声响。
教室里已经有不少人掏出胯间的性器疯狂撸动,石楠花的味道充斥着这方小小的空间。
百十来下急速抽插之后,梁柯抽出肉棒凑到简意面前。丑陋的性器带着热气,往简意的脸上射精,金边眼镜歪歪斜斜地搭在鼻梁上,镜片上被糊满了精液。梁柯的精液又多又浓,流淌在简意的脸颊和唇角。
肉棒抵住简意的嘴唇,简意似乎被操傻了,张嘴含住了半硬的性器,将上面的汁水舔干净,然后吮吸着龟头吸出里边残余的精液。
梁柯满意地用纸巾擦干净肉棒,然后送回裤子里拉上拉链,跟做爱前并没什么不一样。他看着简意,却对众人说道:“都温柔点,别把简老师玩坏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了教室。原本坐在位置上的同学,如同被解除封印一般扑了上来,一双双手抚摸着简意细滑的皮肤,恨不得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。
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他从讲台上弄下来,几根粗大的肉棒争先恐后地挤进简意的两个小穴,这让初经性爱的他几乎要晕了过去。
随后,埋在小穴里的两根肉棒便动了起来,简意双脚离地被两个男生夹在中间,白嫩的皮肤上已经遍布红痕和淤青。他们对自己的新玩具没有丝毫怜惜,做到快射了就拔出来捅进简意口中,逼着他做深喉,然后将浓精全部射进去。
他们一次又一次,在新老师身上发泄欲望,野兽般的体力让这场淫秽的盛宴一直持续到晚上。
一班在教学楼最高层,也只有他们才能刷卡上来,因此这漫长的下午竟然没有一个人出现。简意从恐惧到绝望,身体承受不住高负荷的性事,几次晕过去又被操醒,趴在他身上的人换来换去。他的嗓子被捅破了说不出话来,带着些铁锈味,乳头周围都是啃咬的痕迹,连下面的阴蒂也已经破了皮,碰一下都觉得疼痛万分。
这副身体被一班的同学剖开,被他们吞食,成为可以炫耀的战利品。
学校的灯在夜幕降临之前全数亮起,等到梁柯吃完饭回到教室的时候,只剩下简意一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。他的身上红白相间,几乎没有一块好皮,精液干涸形成片片精斑。
听到有人进来,简意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身子,但他没有力气了,就算来人真的要对他做什么,也根本反抗不了。
那个人打开他的双腿,却并没有用性器进入,只是用手指碰了碰红肿不堪的小穴,眉头轻皱道:“怎么这么不知道节制,又被玩坏了。”
他拨通了一个号码,习以为常说道:“高二一班教室,派人过来。”
过了一会,他又说:“嗯,可能坏了,你们给他好好检查检查。”
声音渐渐远去,简意眼皮变得沉重,最后昏过去之前他好像看见了一片白茫茫的东西在靠近。
或许是医生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