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笑，空来的那只手戳了她的脸颊，说：“不行，那我要求你看，没什么不能看的，只是怕你看了，觉得我……”他迟疑了，斟酌地选了个词，“变态。”

周织澄也笑：“能有多变态啊？有比某诉讼所主任跟律师在会议室为通宵鼓掌，被早起的保洁阿姨发现，愤怒开除了保洁阿姨更变态吗？还是比某非诉合伙人整天在网上小组里搜索实习生对自己的吐槽，由于找不到谁发的，就愤怒撕掉自己手上所有实习生简历更变态吗？或者比某些资本家要求律师就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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