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柠微微张了张嘴，手指在程砚南和自己之间来回指：“让你和我？”

程砚南磕磕：“好吧，其实，我是来找阮舟借东西。”

阮柠：“什么东西啊？”

程砚南猛烈的咳嗽，脑飞转：“就，就，你懂的！”

阮柠被震惊的长大了嘴，虽然转身去开了家门，但给程砚南找拖鞋时，动作都带了几分犹豫。

她像是被割裂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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